李夕落吻了吻乖宝的泛红的眼角,怀里的人彻底忍不住了,先是压抑着哭,后来彻底放开了苦楚,哽咽,嘶吼,带着困兽般的狼狈和委屈,在一片怀抱里彻底狂奔汹涌。
李清和咬上李夕落的侧颈,狠着劲儿咬,还带着呜咽。
李夕落疼的抖了抖,捏捏李清和的耳垂,把人抱的更紧了。
李清和倒也没舍得狠咬,只一下就缓了劲儿,没放开,用牙齿细细的磨,一会儿又伸出舌尖轻舔一口,唇在那一片流连,细细密密的吻绵绵的落下。
后来反应过来了,也觉得丢人,鼻涕眼泪全蹭人衣服上啦!
李清和头窝在李夕落颈窝处,想蹭眼泪又觉得丢人。
“不哭了?”李夕落问。
“嗯。”
“丢不丢人?”
“嗯,怪丢人的。”
“哟,这会儿知道丢人了?哥都快把咱笑话给看光了。”李夕落点点李清和的额头。
“别笑啦,李甜甜。”
“啧。管不住了管不住了。你是想成精?”
“不。”
……
遇到这事儿哥也不知道怎么劝,说谁也张不了口,蹲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吴光还不知道俩没良心的闹了几天这会儿自个儿二十分钟不到就又和好了。
当哥不易,连连叹气。
“兔崽子们就不让人省心。”吴光瞪俩人一眼就没说话了,看不出什么表情。
俩小的也没再敢惹哥。
最后俩人细细做了规划,选了适合自己的又是俩人在同一个城市的学校。
这件事儿就像小打小闹一般过去了,估计几个哥都不一定能想起来,可他们两个心里就不一样了。
放假时间长,他们俩都打了暑假工,在市里边儿,离他们镇也不算太远。
说起来李夕落也算半个富二代,可是他从来没有像他表面一样该有的生活。
李夕落成年后就一分也没用他爸妈给的钱了,以前是没能力,现在就是拗着争口气,安慰安慰他那孤傲又鄙陋的自尊。
李夕落十开头的年纪就开始打各种零工了,野狗往窝里拉骨头一样攒了些钱。他美术集训刚开始没太紧张的时候他就趁休息时间打小时工,酒吧,餐厅,小吃摊,好的不好的,上的来台面儿的,见不得光的,谁又知道他到底沾了多少。
别人接触他的时候他就张扬的抓人眼。
随性又自在。
一些事可能会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可能慢慢的就都了解了,慢慢来吧,余生也不短呢。
他们去了奶茶店兼职。
俩人一眼看透对方,都是老手了,不管什么上手都会。
李夕落和李清和会心一笑。
俩没良心的,还知道给哥不时带奶茶,每天一个煎饼果子。
“他家新开的免费,真的!明天就不了。”
“这什么拿走,不爱喝这玩意儿,甜的慌。”吴光摆摆手,不要奶茶,“你们年轻人爱喝。”
每天都没闲着,就像拿吸气泵一点点抽压缩袋里的空气,时间一点点的被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