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吧。”金恺琛示意律师出去后,慵懒地靠着椅背,双手环胸,姿态放松地与我对视。
“那我就直接问了。”我克制着身体的僵硬坐回座位,一字一字地清晰问道:“你控制连恩,一开始是自主为之,还是受到了连恩的暗示,或者……明示?”
金恺琛的表情纹丝不变,但眼眸晦涩地暗了暗,沉着反问:“你想说什么?”
“我在网上看到了一些小道消息,早年连恩极度依赖你,多次公开表明需要你为他把关所有工作,这和他现在的说辞是截然相反的。我试着推测了一下其中缘由……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令他难以忍受。”我顿了顿,略感忸怩地接着说:“比如,你的虐待狂的癖好……”
“法院应该不会批判个人性癖吧?”金恺琛上身前倾,双手交握地支着下巴,不以为意地悠悠道:“更何况,我向来注重连恩的感受,根本没有做过真正令他受伤的事情。”
“话别说太满。”我果断反驳:“我周一才看到连恩的手腕被绳子勒伤了。”
“所以你认为是我捆绑他留下的伤痕?”金恺琛轻笑戏谑,“看过《消失的爱人》吗?妻子为了成功陷害丈夫狠心自残,连恩仅仅勒伤自己的手腕算什么?”
这次金恺琛的眼底是满含笑意的——仿佛在嘲笑我轻而易举就中了连恩的算计。
我错愕地愣住,金恺琛漫不经心地又补充道:“你一提我倒想起来了,几年前连恩在床上总是爱叫我‘主人’……”
第2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