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他直接上手撕掉了这张纸，但他读书了学聪明了，知道这样会遭到来自小花苗和黑魔兽的两重压力，他不能撕。

看清楚，不是他不敢撕，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主动选择了不撕。

这就是小花苗说的素质、修养！堕仙那只不认字的文盲不懂他们文化人的事儿。

小魔神眼神里的鄙视是如此的明晃晃，堕仙被刺激到了，拿出当年磨砺仙骨的狠劲去学认字。

可惜，他对自己的狠和认字快慢没有直接的关系，即使足够用功刻苦，没有魔力又没有神力的他还是学的磕磕绊绊，跟当年的小魔神没有差别。

小花苗问小魔神：“仙界的仙都这样吗？”

小魔神：“差不多，我算是聪明伶俐通窍快的了。”

小花苗：“文曲星呢？”

小魔神：“没这个神仙。”

小花苗：“我以为仙有仙力，起码比人要学的快一块。”

小魔神：“你由我的神力凝聚而来，你比人学的快？”

小花苗：“我一直以为是我的灵魂拖了后腿。”

小魔神：“在远古，人族是被天地偏爱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能把仙族和魔族压在脚下？”

小花苗：“不是念力强大吗？”

小魔神：“这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是他们脑子好用。即使现在人界被剥夺了念力，仍受天地偏爱，能够创造一个个的文明。”

小花苗醍醐灌顶，一瞬间解开了她一直不明白的疑惑，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天地把人界夹在魔界和仙界中间，如果把魔界和仙界放到一块，头脑憨憨的两个族大概不出一万年就灭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