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痛楚,一下就没有了,大概因为冷吧,冻麻了。”
唰。
滑着滑板,贾珑低头看看结起冰的鞋面。
她只觉早上起床还挺疼的双脚,此时压根没啥大痛意。
这可不是伤病好了,而是因为冻着冻着,给冻麻了。
冻麻的感觉,在这里不是什么新鲜事。
几乎每天在徒步时,贾珑的手脚都是半麻木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居然能让脚部都出现战壕足了,还要等晚上休息才感觉出来。
因为平时都是冻麻的啊,哪怕疼起来,也只认为是冻疼的。
“不疼了也好,这样让我专心赶路。”
要不怎么说,贾珑对自己是真的狠。
冻麻了,她就当伤病脚好了,让自己多了点赶路的劲。
唰啦。
冰块迅速被滑雪板推挤开来,在身后拖出长长的两条沟壑。
然后这两条沟壑,又会被更后方的物资雪橇车,给推平,形成一条更宽更大的雪橇车痕迹。
经过七天后,雪橇车里的物资都少了很多,特别是食物,少了三分之一,这让贾珑拖着雪橇车的时候,累赘感大大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