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我重新把头歪在肩膀上。“你看,我们都知道要好好学习的,他们也一定知道。”
长兄如父,他是真的在操着一个父亲的心。所以,他希望身边有一个母亲的角色吗?他认为我是那个角色吗?他认为我做的好吗?所以才说他离不开我?
可是,我做了什么?
我得总结经验查漏补缺,让他更加离不开我。
回家后,蔡景去了隔壁麻将馆找老板娘,我在家里守着炉火煮姜汤。
我们寒冬腊月在外面做那种荒唐事,我已经做好着凉感冒的准备了。
煮姜汤只是求个心理安慰。
等我把姜汤煮好的时候,他也回来了。
我爸还没去打麻将,我们说话不敢太过直接,我就故意调侃他:“怎么你相亲这么快?娜娜长什么样儿你看清楚了吗?”
他说:“看没看清楚都没用,没缘分的。”
“怎么就没缘分?”
他说:“我家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拖家带口的,哪好意思拖累人家女孩。我这任务一天没完成,弟弟妹妹一天没成人,我是没心思谈婚论嫁的。”
他是在找托辞,但也是事实,更重要的,也是他的决定。
我故意问:“那你弟弟妹妹一天不成家,你还真不成家了?”
他说:“是啊。不然过年没脸祭拜我爸。”
连我爸在旁边听了,都忍不住夸了一句:“你这孩子,地方上少有了。”
我想说,爸,你被他骗了,你们都被他骗了。他已经成家了,而且已经好几年了。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头也不烧,鼻子也不堵,体温正常,毫发无损,吃嘛嘛香。
我给蔡景打电话,问他怎么样?
我都想好了,如果他着凉了,我就关心一下他。如果他没事,我就要准备矫情了。
他声音听起来正常,说:“没事。你呢?”
我心里乐开了花,跟他说:“我也没事!小景,我觉得真的有神仙。你看咱俩昨天寒冬腊月在光秃秃的地板上做那事,还都脱干净了,正常还不得冻得你死我活的。可是,我们什么事都没有,说明庙里是真的有神仙在护着我们。”
我神叨叨地,给他找神存在的证明。
他笑了一笑,说:“是啊,我们在一起,是神仙见证的。”
神仙见证,彼此都是唯一,我们的结合是天经地义。
我回绝了孙幼苗,跟她说以前是同学,现在忽然谈婚论嫁感觉怪怪的。而且我现在家里是真没钱,她跟我结婚,实在是太委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