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也愣了,想了半天:“应该……隔吧?”
大概因为是独层独户的缘故,开放商并没有考虑房屋内部的隔音问题。
谌风翻了个身,拿枕头堵住耳朵,正想叹气,看见旁边半米远的褚桓睁着大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显然也是受“噪音”干扰睡不着。
“你看天花板干什么?”谌风幽幽地说,“又不是楼上,是隔壁。”
褚桓脸一皱,不想搭理他,背过身去。谌风“切”了一声,平躺着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耳朵也懒得堵了,视线往脚的方向一飘,看见自己腰以下腿之上的发育期作战武器直线起立。
“唉——”他叹了一口气。
世界上最难控制的东西,除了别人的嘴,臆想的鬼,为方块胸肌淌的水,和为人渣前任流的泪,就是十八岁青春期男孩的不撸自伟。
谌风拿脚趾头戳了褚桓一下。
“干什么?”褚桓弹了一下,戒备地拉着被子回过半个头。
谌风枕着自己的胳膊,再次笑出八颗牙。
“舅舅,你是不是也鸡鸡硬硬的?”
您的小毛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