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遥愣了一下,猜想大约他也没有在意那个褚玉,松了一口气。宋晋琛似乎有察觉,又补充了一句。
“他不会信,只会觉得我是找人演戏来骗他。”
“你……”钟遥迟疑了一下,“你这么在意他相不相信吗?”
长久的沉默,久到钟遥看了看腕表,怀疑这沉默是否是逐客令,兀自安静地起身离去。
“是的。”
没有人听到角落里一个男人的轻声暗诉。
“我很在意。”
谷荭一边收拾床铺,一边说:“你就睡这儿吧,这屋以前是我睡的,以后我睡隔壁那间,晚上有事儿就叫我,我失眠,别怕打扰不打扰——”
“我不会在这里住很久的,”褚玉打断她,有点局促,“我的意思是……”他悄悄按住腹部,低下头,“等稳定下来,我就去找房子。”
“……”谷荭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只得先嗯一声应了,往后再做打算。
因为褚玉的坚持,医生还是开了保胎针和药物。洗漱后吃了药,他早早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