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晋琛眼里,这样的褚玉变成一个除了漂亮皮囊外满身都是弱点的人,以致于他突然忧愁起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这样的褚玉要怎么去独自生活——别人可不会拿他个当宝贝,珍之重之的对待。
褚玉小心地骑上来,两只胳膊套上男人的脖子,用手肘支撑自己站立,以免肿痛的屁股再次受伤,用刚刚高潮过的发烫的阴阜将男人的阴茎拨弄得摇摆。
“进不去。”他小声抽泣,挂在宋晋琛脖子上的两只手,幼儿撒娇似的摇晃,语气中透露着绝望和焦急,时不时就因为擦疼了伤处痛噎几声,“进不去……呜呜……怎么办……”
宋晋琛偏过头吻他花瓣一样翻翘的嘴唇,舌头卷过舌头,握着阴茎一寸一寸顶进濡湿的穴口。褚玉温顺地挣脱掉这个吻,用力分开双臂,绳索将他的手腕磨出血色,宋晋琛用钉纸的裁信刀割开绳子,舔去手腕内侧磨破的血色细痕。
血气的直白狰狞让他兴奋,埋入体内的阴茎似乎也随着筋脉跳动而涨大。双手捧起那两团滚烫的臀肉拉扯开,让阴茎可以毫无阻挡地进到最深。褚玉捂住小腹,阴茎进出的形状在掌下感知清晰。
宋晋琛抚摸着他的腰肢,低声说:“好像瘦了一点,阿姨说你最近吃得少了,哪儿不舒服吗?明天起,要乖乖吃饭好不好?”
“嗯。”褚玉含糊地回答,别开脸,把脸藏到他的肩膀背后,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滚到男人宽厚的背上。
他为自己而哭,为谷紅而哭,也为全然不知实情的宋晋琛而哭。
卧室中,仅有柔柔的月光。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褚玉睁开眼睛,静静地躺了一会儿,还是轻轻摘开胸前的手臂,溜下床踮着脚绕到另一头。
手机已经又灭下去,他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拿起那只手机,俯身捏起男人的一根手指,解了锁。
他必须得承认这事儿他就是干得不地道了,难以想象自己会干这种本来厌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