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双手一拽,把褚玉提溜到腿上,说:“以后少拍这种东西,好不好?”见褚玉疑惑,他顿了顿:“我的意思是……”
褚玉眉毛一挑,笑起来:“噢,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我——”
“你就有,”褚玉屁股一抬,跨坐在男人腿上,将对方的脸搓扁揉圆,“还装,还装——”
宋晋琛搂着他的腰,腰细屁股肥的,沉甸甸的压在腿面上,两只爪子比铁钳还有劲儿,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好吧,我就是不乐意让别人看你。”
褚玉抱着他叭叭猛亲两口。
“什么意——”宋晋琛一开口,褚玉扎猛子似的吻下来。松开嘴,两个人都气喘咻咻的,褚玉飞过来一眼,宋晋琛抢先捂住他的嘴:“干什么?”
“唔嗯嗯唔。”褚玉笑眼弯弯,舌头撬开被捂紧的双唇,细小地舔舔宋晋琛的手心,摆动腰臀蹭着身下的腿面。
宋晋琛松开手,褚玉搂过来,亲吻像一阵太阳雨,他像抱大型毛绒玩偶一样抱紧男人的头,将对方压向自己胸前:“我喜欢你这样,特别喜欢。”而后抓起对方的一只手插进后腰,教对方触摸他体内泛滥的爱,“你摸。”
宋晋琛忍不住咬一咬那些紧拥口鼻的软肉,让那些沐浴后的馨香托抱在鼻端,有那么一两个瞬间,他心中涌起了暴怒又哀愁的爱意,想干脆就这在这时把他咬碎了吃下去,将他永远留在自己怀里。
他们相拥着卧倒下去,褚玉收拢手脚整个压在宋晋琛身上,一面接吻一面蹬掉两条裤子,骑马似的摆动腰臀,用湿漉漉的下身磨蹭男人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
阴唇像两只带蹼的小手,一经挤压就剖为两瓣。褚玉将最敏感的阴蒂抵在突起的系带处磨着,他爱在最放浪的时候羞赧,将额头抵在宋晋琛侧脸喘息,不肯让对方看见他得趣时的傻表情,在性事上他被娇惯得敏感,厮磨一阵就哆嗦着高潮,喷出一小股水,再直起身子,那些热乎乎的微黏液体在性器间拉出一道淫靡的亮线。
宋晋琛伸手一拽,令他坐在自己胸口上。褚玉双手一捂,脸上潮红尚在,就不客气地骂:“好看吗?”
宋晋琛嗬嗬笑,胸膛托着他颠簸,用心跳来奸他,双手揉扯得他的两瓣屁股要像面剂子一样有重塑的无限可能性。褚玉明艳长相,可要让宋晋琛说,倒觉得他的逼比他的脸更好看些,像一本摊开的淫秽词典,读在嘴里全是荤话。
捞着腿弯一拽,褚玉毫无防备地送到嘴边,宋晋琛捧起他腰后两团圆肉,下半张脸完全埋进腿间,留下眉眼和鼻梁构成一段英俊得骇人的明暗。
褚玉被含进嘴里又吐出来,那些唾液像是蛇毒,沾在他的皮肤上灼灼得发烧,两只手撑在沙发上,呻吟着低头望去,见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在男人鼻梁旁一跳一滚,几乎要戳到眼睛里。
我要射到他的睫毛上。褚玉没头没脑的想,忽然宋晋琛狠狠一吮,褚玉一声尖叫,带着鼓励似的快意,装模作样地将双腿夹紧一点,期盼那个被不由分说再次掰开的瞬间。
男人猛地拉开他的腿,手掌按在臀后,两三根手指撩拨似的玩弄汩汩冒水的阴道口,将黏水涂在他屁股上,褚玉哆嗦着想跑,被叼住阴蒂衔在唇间以舌拨弄,一阵毒辣的快感将他镇住了。
他长了一会儿嘴才短促地呻出一口气,两手揪紧腿间那颗头颅上的卷发,直说不行了。
宋晋琛一疼,才松了口,拍拍他的大腿叫他让出呼吸的余地,笑道:“这就不行了?”
但似乎总还差点意思,宋晋琛往右一转,正瞧见茶几上吃剩的半盘白草莓,叫褚玉拿过来,复跪在胸前,亲手塞进去三四个,而后一拽,又将他叼到嘴里来吃。
褚玉想:真是有钱的昏头了,好好的放在盘子他不吃,塞到逼里他倒吧唧上嘴了,衣冠禽兽死变态。
“你骂我什么?”宋晋琛松口,半张脸都是湿的,舔去嘴唇上的甜而微咸腥的汁水。
“没……没有……”褚玉矢口否认说漏嘴,一紧张,夹得体内的几颗果子爆开汁液,潮吹似的喷水,“我说你好厉害,我喜欢你得要命——”
宋晋琛起了身脱了衣服,拉开茶几抽屉找套子,褚玉翻滚下去,方位还没分清,比舌头和手指都更尺寸可怖的阴茎隔着一层乳胶薄膜插进来。褚玉抱着宋晋琛的肩膀长吁短叹,伸舌头去舔男人肩上那个已经结痂的疤。
他见到这个伤疤,就什么抱怨也没有了,头脑里只充盈这个男人身上的香氛气味,幸福得张嘴都能吐个爱心状的泡泡。
宋晋琛扣着他的后脑勺渡过来腥酸的甜味,一面缓而重地往里捣,捣得体内深处有汩泅的水声晃浪。褚玉让吻得舌头发麻,宫颈被撞得又疼又爽,五脏都在荡,一松口小小地干呕出一点甜意,心情又变卦了,骂他是个要死的驴,鸡巴都他妈捅到自己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