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被推倒下去,手臂被身体的重量压得好疼,宋晋琛掰开他的两条腿,肏得又深又重,宫口都被撞麻了。褚玉已经没有力气去细细享受高潮了,心想干脆被他干死掉好了。宋晋琛贴着他的额头粗喘,热气扑在他脸上,一边喘一边讲着他里面有多紧,有多热,宝贝儿,宝宝,我的褚玉,你吸得daddy想为你去死,你怎么那么好,又为什么现在才来。
宋晋琛最后重重撞几下,射在里面,褚玉脑子一空,两人紧贴的腹间弥漫一阵热臊的暖流。宋晋琛把他解开了,滚在一床体液里肉贴肉放空,大有再干一场的架势。
褚玉软绵绵地推他的手,哑着嗓子骂:“禽兽变态王八蛋。”
最后还是在泡澡的时候又来了一回,褚玉连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趴在宋晋琛胸膛上,四肢都垂在按摩浴缸海浪一样轻柔摇晃的热水里,眼睛都睁不开。
宋晋琛在脸上蒙一条热毛巾回味他的贤者时间,从前只有数字的记忆宫殿,塞满褚玉高潮脸的特写。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掬水抚摩着少年人光滑的背部。
如果没有那个以觥筹交易的夜晚,没有一个漂亮的男孩钻到他车里,没有困苦指引他来向他求助,还会有如今的日夜缠绵吗?他们差了十八岁,他成人,他出生,原来披挂孤独在权利的世界里撕咬夺出一席之地后的奖励,是一个姗姗长成的年幼爱人。
万籁俱静,秋后的蝉垂死挣扎地叫。它在地下埋十八年,爬上来寻找一个夏天的爱情,就心满意足地死掉。宋晋琛摩挲着褚玉背上的红痕,不知冬天真正来临之时,要如何安置他才算妥善。
零点过两分,距离褚玉被抱回床上时被弄醒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他窝在老狐狸的大尾巴里开始做第二个梦,梦到自己生了一窝小狐狸,全找他讨奶吃,吃不到就叮铃铃地叫唤。
他醒过来,宋晋琛却坐起来了,像是未卜先知一样轻轻拍拍他,说:“我来接,睡你的。”
于是他又倒下去,才意识到狐狸是不会叮铃铃叫的,叮铃铃叫的是他的手机。
褚玉爬起来,宋晋琛已经打完电话,最后一句是:“好的,我尽快到。”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