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一看不对,也加进来帮忙,一群人七手八脚拉的拉帮的帮,褚玉是野狗打法咬死了就不撒手,不把气出干净不肯停,宋晋琛插都插不进去,谌风也回来了,哪儿见过这么不讲究的打法,吓愣了。
经理带着保安闻讯赶来,总算把人都拉开,宋晋琛把褚玉拖回来时,已经有人报了警。
加起来七八个人都被带回了派出所,褚玉让铐在等候室外面,一脸不在乎。这地方他常进,那会儿他还小,如今也不大,18岁是个好数字。打架么,连血也没有出,人家一听,多半还是调解,教育一顿也就算了,顶天了也是关几天,
宋晋琛活了三十来年,头一回被押着坐警车上派出所。谌风被误人也参与了斗殴,和褚玉铐在一起,吓得跟个鹌鹑似的。
“你这一把年纪了也跟孩子瞎胡闹?你是他俩孩子的什么人?”
谌风举手:“他是我表叔叔。”
“没问你,老实呆着。”警察敲着笔录,问宋晋琛,“那个呢?也是你老侄儿?”
宋晋琛迟疑了一下:“嗯。”
褚玉把铐子扯得哐哐响。
“老实点!”
警察又问了一遍被打的一方,让褚玉揍青了脸的那个拿冰矿泉水敷着脸,委委屈屈说这老的确实没参与打架,是个良民。
宋晋琛听见这词,拳头就攥起来了,想想不是时候,忍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