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晋琛忍不住手往下走,把丝袜捏起又放开,发出“绷绷”的声响。
褚玉用膝盖搡他的手:“别弹,疼。”
“疼?”宋晋琛恶意地用力,揉捏手中软肉,欣赏褚玉痛苦又舒服地轻喘——他早就已经不怕痛了。
和褚玉在进入主题前的嬉玩总让宋晋琛神飞天外,想到从前看过的美景,睡过的美人,那些淫乱荒唐的生活,快感与肉体,体液与钞票。换句话说,和褚玉接吻之后射精之前的这段时空,好似就不在人世间了。
褚玉眉尖一颤,迷迷离离地拢起眼皮,哆嗦着,说:“刚才是疼,这会儿是爽。”
他望着褚玉,紧盯那一双靓煞人的眼。这双眼睛生得太厉害,宋晋琛竟有点害怕他,然而又舍不得叫他转开眼去看别的,只好把吻淅淅沥沥地落下去。
褚玉咯咯笑,摇着脑袋躲来躲去的,两只膝盖蜷贴到肩膀,脚尖胡乱地踢。
“你是属兔子的?这么爱踢人?”
“我属马的。”褚玉用脚背一下一下踢着男人硬涨的裤裆,笑出一个梨涡,“专,踢,你,这,种,坏,人。”
“说我是坏人,那你可不要后悔。”宋晋琛说完,刚想凑近,却被一只赤脚踩住肩膀,推得直起身子。
“别——动——”那只裹着白袜的脚,玩似的踩动着,踝后的蝴蝶结随着动作而翻飞,笔直的腿指引着宋晋琛的目光从踝部直达腿间,白色的蓬蓬裙下,仿佛藏着润腴盈光的大朵玫瑰,恍惚着肉红颜色。
宋晋琛滚动了一下喉结,眼神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