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褚玉服软了,多赏他一句,“老公,干死我——”
今晚只有一个能活。宋晋琛的把戏变不下去了,只想狠狠肏他,肏得他哭着求饶,喊daddy也没有用了。
褚玉伴着褚桓住了快一个星期,自慰都没地方施展,终日浸淫,偶尔禁欲便好似苦行僧。宋晋琛在微信上问了两次归期,赶在第三次之前,褚玉发过去两张胸部的照片。
于是他有借口说服自己抛下弟弟去投奔宋晋琛——这样私密重大的事,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分担。
宋晋琛直肏到阴囊发紧,掐着阴茎去翻套子。褚玉让肏得眼泪滚下去一波又一波,伸手去摸被干熟的阴道,摩擦得好烫,摸起来像别人的器官似的。宋晋琛戴好套子,瞧见他一脸困惑与好奇地摸他自己被肏得盛开的穴。
“骚货,这么喜欢被肏洞,原先在包厢里,摸一摸都要咬人。”
男人捏他的脸蛋,重新肏进去,两只胳膊挽起他的双腿整个抱起来,整个人折半,弯折的地方被狠狠地捅。
褚玉唯一的支撑点是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于是抱得死紧,臀肉被拍得啪啪响,他便咬他的耳朵,又是一阵季风骤雨的捶打抽凿。
温水从头顶淋下来,打在少年光裸的颈背。褚玉两只手腕在高大的男人颈后结了一个活扣,身子随着身后手掌的滑动摇摆,跳舞似的。
和宋晋琛做爱,像合铸一件艺术品。
“我喜欢你。”
褚玉小声念诵,如从前每一个睡前祷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在水声的掩映下,变成了气泡,打湿了,变成了水滴,坠在脚边,从地漏溜进下水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