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没有立刻过来教训他,却坐了下来,拉了茶几下的好几个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只小方盒,扣开倒出几个锡箔的方包,而后捏起一个,长腿两跨三跨就过到褚玉眼前。
“再笑一笑。”宋晋琛捧他的脸。
褚玉瞳孔一缩,眼睛都瞪圆了,清清白白的眼仁。而后仰起下巴也不甘示弱地逼回去,嘴角不肯翘上去半分。
“咬着。”宋晋琛没有执拗于此,只是将安全套递到褚玉嘴边,褚玉瞪了他一眼,用嘴唇叼住一角。宋晋琛又摸了摸他的脸,说:“掉了,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褚玉眉目一恼,刚想把嘴里的东西呸出去再给他一拳,忽然被捞着大腿抱起来,突如其来地腾空吓得他搂紧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宋晋琛的脖子。
他被抱上了高于腰际的窗台,窄窄的一绺只够坐半个屁股。牛仔裤被拽下来时,硬梗的索边在他屁股和大腿上剐出几道疼,而后嘴上咬着的东西被取走,撕开。宋晋琛抵着他的额头,喘得很重,像某种饥饿的食肉动物,光靠嘴里粗重的吐息就能把他卷进去吃了。
“你——”硬韧的龟头压着他的阴唇缝隙重重地擦过,不是闹着玩儿的,褚玉惊得后退,却退无可退,“你疯了!你不是来陪那个纪总的吗——你干什么!你他妈疯了吗宋晋琛!”
套子上有润滑剂,进入的过程并不困难。褚玉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后脑勺磕在窗玻璃上,被一寸寸撑满的感觉玄妙如登仙。他的两条大腿被男人架在肘上,内裤挂在脚踝飘摇。宋晋琛撑着玻璃,又快又猛地肏进去,而后齐根抽出,褚玉爽得直哆嗦,合不上的肉穴里喷出小股的水。
少年浑身水淋似的出汗,脖颈处打湿一片,薄薄的浅色衣料透出锁骨的形状,胸膛剧烈起伏,抖着嘴唇抽气。
“怎么……好冰……”他皱着眉无意识地吸着穴,凉飕飕的,像塞了颗薄荷糖。那套子是冰点的,润滑剂里有薄荷,一向是最不讨喜的类型,难怪能剩在茶几抽屉里。宋晋琛也不大喜欢,但聊胜于无,以防万一——万一这小玩意儿真能生可就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