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心一下子就蔫了,他不知道卫明舒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他不喜欢,烦躁地去洗了个澡,回房间后看到小白还在他的床上。
纠结了一番,纪斯年还是主动穿上了它,然后又在外面套着浴袍,便跑到客厅沙发上,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希望卫明舒回来后能给他一个惊喜。
等着等着,他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开门的声音。
“卫明舒。”他坐起身子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你去哪……”
话戛然而止,因为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喘息声,即使屋里没有开灯,还是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玄关处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纪斯年全身的血液瞬间凉了下来。
“你下面好大啊。”
“小骚逼想要吃大鸡吧。”
“老公~”
一个陌生的娇滴滴的声音在那里说着一些污言秽语,然后又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还有裤子拉链拉下来的声音。
这是,要在他面前上演活春宫的节奏!
突然间灯火通明,这对准备交合的野鸳鸯仿佛公开处刑般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而纪斯年则是抱着手臂,冷漠地看着他们。
“谁啊?”蹲在地上的那个不知名骚浪贱被突如其来的光亮瞎了眼,待适应之后就看到一个穿着浴袍的美少年伫立在他面前。
乖乖,里面还穿着白色蕾丝,他的眼睛立马直了。
纪斯年看到卫明舒的裤子刚好被扒到一半,软啪啪的鸡吧挂在外面,正对着那个骚浪贱,而鸡吧的主人正以一种享受的姿势靠在墙上。
骚浪贱看到纪斯年一直盯着卫明舒的下身,以为他和自己一样饥渴难耐,忍不住起身去勾搭,“原来屋里还有一个,怎么今晚是要三人行吗?我可是个0.5,他干我我干你好不好?”说着他边伸手去解浴袍带子,“宝贝儿你真漂亮,让我看看你里面穿的什么。”
纪斯年厌恶地想躲开,突然一只手臂卡着骚浪贱的脖子,他被抡了过去,整个人猛地按在墙上。
“谁准你碰他的?!”卫明舒全身散发着怒气,神情狠戾,可是又因为醉酒头脑不清醒,脚步有的漂浮,“谁准你进这个家的?!”
骚浪贱还没来得及反抗,卫明舒就已经开门把他给扔了出去,然后将那些骂骂咧咧都关在了外面。
“年年,我难受。”刚刚还凶得令人闻风丧胆的疯子现在又软得死皮赖脸地黏着他。
“滚!”卫明舒身上除了浓重的酒气还带着难闻刺鼻的香水味,纪斯年嫌弃地推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