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心头一梗,盈利下降他还能放宽心?虽说他早已经退休,但阎家的决策权依旧握在在手里,鼎业的经营情况自然是他关心的重中之重。
他甚至犹豫起要不要把林漳叫回来。
因着这事儿,老爷子也忘了周家的事,阎士煊回去后给阎忱打电话,让他差不多行了,“好歹是你姑姑,叫你那些朋友别再去她店里了。”
“她要是早和林漳道歉,我也不至于这样。”阎忱坐在躺椅上,就着林漳的手咬了一口苹果,汁水顺着林漳素白修长的手往下滴,他伸出舌尖将苹果汁卷去。
林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嘴唇,阎忱摩挲着他的下巴,继续和阎士煊讲电话,“好,我知道了爸,我们过几天就回去。”
“嗯,挂了。”
放下手机,阎忱伸手将林漳拉过来,林漳没站稳栽进他的怀中,被按着亲。
“乖乖,大白天就诱-惑我,昨晚没吃饱吗?”阎忱低沉的声音在林漳耳畔回荡。
林漳的身子跟着颤栗,耳朵尖爬上薄红,“进屋去。”
阎忱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林,指尖勾勒出他艺术品一般的腰部线条,“这里风光挺好的。”
林漳将脑袋抵上阎忱的肩膀,眼尾泛红,摇头否认:“不好……”
“真的不好吗?乖乖,你睁开眼睛再看看。”阎忱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将窗外景色尽收眼底。
旷远的天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响彻云霄。
阎忱啄了啄他耳背上那颗红痣,手指轻捻林漳发烫的耳垂,眼中盛满温柔,“我在呢。”
旋即,林漳的眼瞳中洇开一层水雾,漂亮得宛如日光下薄薄的雪。
他梦呓似的应道:“嗯。”
……
“我们俩好像从来没有玩过这么长时间。”林漳坐在回程的飞机上,望着窗外厚厚的云层说。
“嗯,的确没有,念书的时候,放暑假寒假你不是在学习,就是在打工,更别说工作后,度蜜月都只玩了一周。”阎忱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是。
“抱歉。”林漳心里升起一阵愧疚的情绪。
阎忱指指自己的脸,“下次给个亲亲我比较喜欢。”
林漳笑逐颜开,凑过去亲阎忱的脸,又亲了亲他的唇,“好。”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起来过?”林漳低头看着两人相扣的手,抿了抿唇。
“嗯。”阎忱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说:“别瞎想,我就是做了个梦,有点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