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纵一路走到二楼尽头一间紧闭的房间外,房门上的挂锁预示着这里曾经封存了一段关于姚正雅的记忆。

温纵刚刚穿书过来时,也注意到过这里,只是他一度认为自己与原身是两个独立的个体,从未动过到这里来看看的念头,甚至在搬家以前,都不知道这间房间是姚正雅曾经住的。但是这次昏迷的过程中,不单单出现了有关他与谭景曜的记忆,还出现了零星的关于姚正雅的。

这样零星的记忆提醒温纵,他要过来看一看,不然总会错过什么重要的细节。

“我帮您开门。”张叔说着,从一串钥匙上单独拎出一枚银色的钥匙,“大少爷您稍微离得远一点,屋子里常年没人进,肯定会有不少浮灰。您有哮喘,这对您很不友好。”

“我下去拿个口罩,麻烦您先帮我开个门。”温纵对哮喘发作的痛苦感觉心有余悸,不敢跟自己这副脆弱的身体开玩笑,转身下楼拿药箱,翻出了一个一次性口罩戴上。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间房间的尘封程度,整整十二年过去,从未有人踏足的地方再度被打开。

布料覆盖在为数不多的东西上面,因为太久无人问津,原本白色的布料都变成了浅灰色。

温纵屏住呼吸,把覆盖在上面的布料一一揭开,大多都是姚正雅生前看过的书和用过的东西,只有角落一个被胶带封的严严实实的箱子引起了温纵的注意。

张叔见温纵要拆箱子,快步去拿了剪刀来。

用锋利的剪刀划开箱子,温纵发现,箱子里是一本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收藏的很好的相册,还有一些儿童用品。

翻开相册,里面的照片从婴儿的出生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