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追问:“哎,那你呢?你准备的什么礼物啊?”
秦桉想到自己托人从国外代购来的秘密礼物,嘴角不禁扬起得意的一笑,神秘兮兮的朝白陶勾勾手指,说:“我啊……”
白陶紧张期待的凑了过来。
他也跟着蹭过去一点,压低了声音:“我的礼物,可浪漫了——”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谁都没有发觉对方竟已在不知不觉中凑得那么近,他们手肘已经撑到了餐桌上,相隔的距离近到可以清晰地数清彼此的睫毛。
郁楠和童瑞刚下了表演课,推门而入时,刚巧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咳!”
童瑞走到桌边清清嗓子,秦桉和白陶立马像触电一样飞快的坐直身体!他嘴角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微笑,一脸和善的问:“打扰你们了?”
秦桉心里顿时如晴空万里的苍穹之下隐隐传来一声闷雷,接着一万只草泥马从天边呼啸着奔腾而来,踩塌了子孙满堂的土拨鼠窝一样,整个人的内心除了惊声尖叫,就只剩万念俱灰。
“我他妈……”秦桉憋在嘴里的脏话打了个转儿,见郁楠转身欲走,立马乱了阵脚,手忙脚乱的上去拉人:“不是,我俩什么都没有,哎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郁楠扒拉开他的手:“你别拉我。”
“你别走你先坐下!”秦桉慌张之中扯住郁楠的帆布腰带:“你去哪?”
“嘶你别拽我裤子,哎——”郁楠反手去推他的手,却被人狠狠一拽,砸进了卡座里,坐骨被硌疼,他瞬间来了脾气:“你有病吧?我去买杯喝的都不行?”
秦桉把自己的饮料推给他:“你先喝我的。”
“不喝!”
“你嫌弃什么?我就喝了一口。”
“我不爱喝你那个!”
“那你先听我解释,听完我给你买还不行吗?”
“我不想听!”郁楠撑着桌子又欲起身。
秦桉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把人的脸捧住转向自己,大喝一声:“你必须听!”
坐在对面吃瓜的白陶和童瑞绷着笑,肩膀一颤一颤的,腹肌都差点憋出来。
郁楠的脸在对方的手里被捏变了形,像只气鼓鼓的河豚,只能瞪着眼怒道:“你——”
“我就是看她脸上有个脏东西,我帮她拿下来!”秦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
被白陶娇嗔着拆穿:“他没有!他就是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