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
她宛如一朵娇花在冷冷的狂风骤雨中被吹秃了花瓣,满心都腹谤着我求求你们俩好歹把我当个人好吗,一边在秦桉“冷不冷?需不需要我给你暖暖”的爹式关怀下抬手掩住嘴唇,发出清脆而响亮三声——
“咳咳咳!”
郁楠闻声立刻如触电般甩开秦桉的手,秦桉同时皱着眉回过头来——
“你干嘛?嗓子不好就赶紧回家多喝点热水,别往这冻着了。”
白陶头顶孤军奋战的一顶小问号瞬间如漫天飞舞的暴雨梨花针般挟着千军万马之势炸成了天边的一朵烟花:“?????”
郁楠实在看不下去了,略带歉意的冲白陶笑笑:“那个……快到你家楼下了,你早点回家吧,他刚刚的话,你就当他胡说,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白陶:“但是……”
郁楠:“别但是了,天太冷了,你快回家吧。”
白陶:“不是——”
郁楠:“不是真的,都是他瞎说的,你别听他的。”
白陶:“其实……”
郁楠:“其实你穿的挺少的,快回家吧别冻着了。”
白陶终于忍无可忍,一脸难以启齿的指着秦桉:“可是……你俩的事,他早都告诉我了啊。”
郁楠:“……”
他恰到好处的微笑终于在清隽帅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整个人仿佛屹立在黄土高坡上被风化到七零八落的石像,任凭狂风裹挟着飞沙走石噼里啪啦的打在自己脸上。
他的视线巡视在秦桉气定神闲和白陶面颊绯红的脸上,足足缓了良久,才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节:“是……这样啊。”
白陶既羞涩又兴奋的点点头:“对啊,你们俩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郁楠:“……”
秦桉在一边坏心眼的观望了良久,终于绷不住乐了:“你得了吧,我有他一个儿子已经够累的了,不缺你这么个便宜闺女了。”
白陶嘴角羞涩而兴奋的笑容更荡漾动人了:“啊?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种情/趣吗?”
“情/趣个屁!你赶紧走!”秦桉终于忍无可忍,笑骂着把人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