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说什么!我俩从娘胎里就是好兄弟了好吗!”
白陶:“是这样吗?”
不知为何,她的眼里仿佛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一丝失落的光。
秦桉没注意,只是装模作样的说:“当、当然,我们就是单纯的关系好而已,没别的。”
“可你俩的相处方式,就是有些奇怪啊,”白陶垂死挣扎。
秦桉反问:“他比较傻,我多关心他一点不行吗?”
白陶:“哦。”
不是,你这失落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说起来,也不知道那傻子现在怎么样了,能习惯那边吗?
想到这,秦桉把目光投向远方,若有似无的发出一声叹息。
而另一边,远在海外的郁楠正和童瑞住在同一个套间里——
“前辈,我、我不行了,”郁楠喘着粗气,汗珠顺着额角渗出来,浸湿了鬓角的头发。
“再忍忍,男人不能说不行,”童瑞嘴上调笑着,其实气息听上去也有些不稳。
郁楠咬紧了牙关:“你快点,还、还有多久啊?”
“我还能忍……”童瑞换了口气,喘息着继续说:“你再坚持一会儿。”
话落,郁楠终于撑不住了,呻吟一声,重重的摔到柔软的大床上,脸埋进了被子里。
“哎?”童瑞见郁楠长舒了一口气,也往旁边一翻,放松下来。
两个人一个伏在床上,一个仰躺着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良久,童瑞才率先起身,抬手拍拍郁楠的背。
“起来,做完平板支撑得拉伸,不然明天你肌肉会酸。”
郁楠把脸埋在一片柔软中,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你先让我缓一会儿。”
童瑞笑着摇摇头,从地板上站起来,撑在床边,把手搭在郁楠肩膀上,对着他耳边说:“起来,不然我用强的了?”
郁楠侧过头,露出半边懵懂的眼睛看他。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童瑞就长腿一跨,骑到他的大腿上,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扳起人的双肩将他上半身捞了起来——
郁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就“嗷”的一声惨叫出声,大声痛呼:“疼疼疼!啊……你轻点,我要不行了。”
童瑞被他一嗓子嚎的哭笑不得:“哎你能不能喊的矜持点?咱俩今天的对话已经够限制级了,还好异国他乡的,外面的人都听不懂你说话,不然大家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