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那我得放心大胆的吃个爽了。”
“我靠太刺激了吧!我刚刚差点背过气去了。”
“原来我们被驴了一下午吗?”
卷毛男从另一张桌子回过头来问:“刺激吗?”他说着指指侯择七:“我们高一的时候也是被这个男的这么骗的。”
喷壶问:“我靠那当时你们没人打他吗 ?”
“打了他谁掏钱啊,想打也得等吃完了这顿再说啊,”后面有人接了话茬,是高二年级的,因为头比一般人偏大所以外号叫大头。
反正菜还没上,两桌队员便就着话茬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起来。
郁楠凑到秦桉旁边,问:“小秦桉,我现在坐在这是不是更不合适了?”
秦桉点头:“你可能一会真得被压在这儿了。”
“那我现在溜还来得及吗?”郁楠问。
秦桉说:“你还是想想吃饱了怎么翻窗户吧。”
说着他俩同时瞥了眼窗户,不料却和嘴欠的卷毛男目光撞在一起。
卷毛男看着郁楠,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问:“哎,我看那边那个长得挺帅的同学,你这身条,不是练体育的吧?”
被他点到名的郁楠瞬间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啊是,我是隔壁艺术班的。”
出于礼貌他点头笑笑,好看的桃花眼弯弯的。
“唉人家艺术班的长得就是好看,往这一坐,就显得鹤立鸡群的。”卷毛边说边毫不忌惮的在郁楠脸上上下打量着。
他的语气和眼神里都透着一股阴阳怪气,秦桉这暴脾气,登时就火了。
还没等秦桉开口,侯择七就先接了话。
“哦,那请问你是哪条街上跑出来的鸡?”他声音本就比常人低上几分,此刻嘴角噙着笑,眼神里却是冷的。
一句漂亮的反击,怼得卷毛哑口无言,周围的人听出来他话中的意思,都憋着笑,有些甚至低低的笑出了声。
侯择七余光瞥了眼秦桉紧握的拳头,眼神顺着他紧绷的肌肉看上去,打趣道:“你带来的人吧?长得挺好看,我还以为是你家属呢。”
什么玩意儿?
秦桉的拳头松下来,满脸写满“你他妈智障吗”的眼神。
“对对对,是家属!”喷壶拍拍郁楠的肩膀:“嗐,这是我秦哥的表弟,跟我们关系可铁呢天天一块吃饭,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郁楠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