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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酒楼。

玲珑和阿瑶正在用早点。一碟子母茧,一碟欢喜团,还有一碟笋蕨馒头。

子母茧,其实就是裹了面的炸春卷。外层软嫩,中层酥脆,里头的馅是羊肉的,咬一口,香浓的汤汁就流淌出来。

欢喜团模样小巧,团子顶上印了娇美的桃花,滋味甜蜜蜜。

笋蕨馒头自然不用多说,时鲜的嫩笋嫩蕨,鲜得人舌头都要掉下来。

宋宽寻来的时候,这姊妹俩用得正香,面上一副眉开眼笑的模样。尤其是玲珑,咬一口,还要赞赏地点一点头,一副早把他忘到九霄云外的模样。

宋宽嘴里立即苦涩起来。

他顿了顿,还是走到靠窗的好位置上,轻轻地打了个招呼:“铃铛。”

玲珑扭过头,望了他一眼,笑意有些淡了。

她点了点头,道:“阿宽,你怎么来了?”

宋宽心想,瞧这情形,幸亏自己来了,不然得要后悔终身。

“铃铛,”他下定决心,对上玲珑的目光,“我想和你聊一聊。”

玲珑垂首,放下筷子,道:“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宋宽急了,“怎么不合适?铃铛,你不愿意与我说话了吗?”

玲珑迅速抬头,瞥见他脸上的焦急后,终于答应下来,“好,我们去包厢。”

两人寻了一处包厢,离得远远地站着。

宋宽眼红了,低低地问:“铃铛,你是不是厌了我?你可是还在怪我瞒你?”

玲珑怔了怔,随后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

“怎么会呢,阿宽,我不怪你。”

“那你为何,为何都不愿意上门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