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学那会要比现在黑一点,小麦色的健康肤色。
萧忱:你就这么把身份证拍给我看了,不怕我泄露你隐私啊?
余英:哈哈,你能泄露给谁啊
萧忱心想:泄露给我自己。
不过这话说出来就有点暗撩的意思了,显得不矜持,眼下他与余英这种不深不浅的关系,这么说话也不妥当。
萧忱把余英的姓名、身份证号发给了江晓升。
萧忱等着余英提起今天那支Menta玫瑰的事,可对方始终没提这茬。
要么是怕尴尬,故意避开不说,要么就是无感,觉得没什么好说道的。不论余英是弯是直,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一点——人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至于避而不谈,应该只是他为人处世的风度。
余英:上周六怎么没在花艺班看到你?这么快就弃学了?
萧忱:没弃学,工作有点忙,没时间去
余英:这周六呢?
萧忱:去的。
余英:那到时候见。
萧忱:嗯。
周六那天,项琳正好来家里收拾东西。那天因为花艺老师下午有事,课安排在了上午,萧忱起了个早,正在洗手间刷牙,听到门外响起密码门解锁的声音。
“哎你密码还没改啊?”项琳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
项琳在这里住了两年,熟门熟路地走进洗手间:“你今儿加班?”
跟项琳还是夫妻的时候,萧忱就很注意避嫌,在家里也会穿戴整齐,离婚之后他就没那么讲究了,光着膀子满屋走,这会也是赤着膊在洗漱。
“哎哟我去,你怎么没穿衣服啊。”项琳下意识退出了洗手间,接着就自嘲地笑了起来:“我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项琳走进卧室给萧忱拿了件上衣,又回到了洗手间,把衣服递给他:“这都十月份了,光着膀子不冷啊?”
“还行。”萧忱把衣服套上。
项琳倚在门框上:“老萧,我感觉你好像变帅了。”
萧忱看了她一眼。
“真的,怎么感觉几日不见,好像变得更性感了。”
萧忱失笑:“有点大学时期那味儿了吗?”
“那倒没有,比大学那会要性感。”项琳说,“你大学的时候还挺嫩的,长得显小,跟现在不是一个气质。”
萧忱走出洗手间,准备去卧室换套衣服,他道:“你的东西我都没动,你慢慢收拾吧,要帮忙吗?我给你找个搬家师傅。”
“不用,我就拿一点东西,其余的你看着该扔的都扔了吧。”项琳走进厨房,“你今儿加班啊?还没吃早饭吧,我给你做点。”
“不加班,我去上课。”萧忱的声音渐渐变小。
“上课?”项琳打开冰箱,喊了一声:“哎你这破冰箱怎么又是什么都没有啊!”
萧忱从卧室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了套米灰色中长款风衣,项琳正在煎荷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