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默默叹了口气,重新拿起吹风机,推着谢凌云进了卧室,到了床上他一边给谢凌云吹头发一边语重心长地说:“你觉得我是外行,那你先问问苏樱和你舅的意见,他们如果说这事能行,那我就不反对了。”

谢凌云听温志远这么说,立即又来劲了:“我现在就去问,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他们都不反对,你也不许反对。”

温志远曲起手指,虚敲了敲谢凌云手腕的方向:“现在几点了?”

确实,已经十点多了,苏樱倒是没什么,他舅一把年纪了,恐怕已经睡了。

谢凌云终于不再像一只炸/毛的猫,老老实实坐了下来,让温志远给他吹头发。

温志远的手指虽然粗糙,但很修长,在谢凌云的头发间来回穿/插/着,很快就给他吹干了头发,然后他拔下插头,关了卧室的大灯,上床后,他手探进浴巾里面,捏了捏谢凌云的腰:“刚才嫌我在床上没劲是吧?”

谢凌云立即就开始嚎了:“上次拍打戏撞着腰了,我腰伤还没好,你别碰我。”

温志远翻了个身,另外一个手也握了上去,嗓音一片暗沉:“养半年了,还没好呢,是吧?”

“看着是好了,可是一碰就疼。”

谢凌云一贯如此,温志远弯腰堵上他的嘴,一把扯下了他腰间系着的浴巾。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渐渐传出谢凌云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王八蛋……”

又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呜咽声终于停了下来,温志远揉了揉谢凌云的脸:“你老公有劲吗?”

“王八蛋。”谢凌云骂骂咧咧地说。

温志远拉起被子给他盖好,扯过一条睡裤穿上,赤脚出了卧室,拿了瓶水进来。

谢凌云每次在床上都特别能嚎,今晚格外久了点,他怕他明天起来嗓子哑了。

把人从枕头上扶起来喂水,谢凌云仍然在嚎:“我哪哪都疼,你轻点,我明天铁定爬不起来了,你就是个混蛋。”

“我已经很轻了。”温志远无奈地叹了口气。

当年俩人第一次的时候谢凌云有点出血,后来还发烧了,以至于他在床事上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而谢凌云不知道是真的次次都很不舒服还是恃宠而骄?总之他小心得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当下他托着谢凌云的后脑勺喂他喝了几口水,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要喝的意思,又问:“还要吗?”

“再要一口。”

温志远又喂他喝了一口,轻轻把他放下去,然后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我出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