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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果断不理他,过一会,白助理进来,凌晓就吩咐他道:“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你去买几件舒适的来给他换洗。”

刚才护士想拿病号服来给他,被他拒绝了,这会打针出了汗,身上的衣服都粘皮肤上,看着都不舒服。

白助理点点头又转身走了,凌晓也没干坐着,拿出新脸盆和毛巾到浴室打了热水,回来给他擦身体。

“能坐起来吗?”凌晓问他。

袁绎一双长手长脚随意瘫在床上,摇摇头说:“头还有点晕。”

凌晓扭了温毛巾,递给他说:“那你自己擦擦。”

袁绎又说:“手脚没力,擦不了。”

凌晓瞪他,弯腰直接将毛巾盖到他脸上,恶狠狠地想:干脆闷死算了。

毛巾覆上去也没着急拿开,她顺手又将他衬衣上面的几个纽扣解开,然后才掀起毛巾,准备给他擦脸。

可当毛巾被拿起来的那一刻,凌晓的视线毫无防备地撞上袁绎那双盛满温柔的眼睛,心跳瞬间乱了节拍。

拿着毛巾的手被他一把抓住,一个带着滚烫温度的吻,轻轻落在她手背上。

好一会,就听他如叹息般地低喃道:“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教教我好不好?”

凌晓抽回自己的手,动作麻利地给他擦了脸,又让他背过身,给他擦背,等擦完一通,才说:“我该怎么做你才能放开我,你也教教我。”

袁绎轻笑出声,说:“除非我死了。”

凌晓也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可别就是这样,自己也是死过一次,才决定放开他的。

白桦没出去太久,就拿着换洗衣服匆匆回来,凌晓看一眼时间,没准备久留,就给曲晚打电话让她来医院接她。

等曲晚的时候,凌晓看袁绎没准备睡觉的意思,就跟他说起今晚高义的事,“你是什么意思?想安排我进高义的剧组吗?但吃饭的时候,怎么没听他们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