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噗嗤一笑,说道:“魏鹤,你真是西门弘的忠实走狗啊!一开口,就是贺君证据确凿,莫非你真以为贺君犯了罪吗?”

“啊~~”

魏鹤脸上满是错愕之色,道:“大总统,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他表面上冷静下来,心中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怎么会?

为什么李振突然提及他是西门弘的走狗!

魏鹤不解的看向李振,再一次说道:“大总统,我在贺君的府上已经呆了十年。这十年来,我对贺君忠心耿耿,做事情不敢有丝毫懈怠,也从未犯过错。若非贺君惨无人道的惩罚我,我也不会状告他。而且,我在贺君府上负责的是府内的事情,和外面接触不多。虽然知道西门弘市长,但和西门弘市长没有交集,怎么可能和西门市长搭上关系呢?”

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仿佛是真的效忠贺府。

李振心如明镜,冷笑道:“是啊,你都在贺君府上呆了十年。十年时间啊,纵然人的心是一块铁疙瘩,也该捂热了。可惜啊,你呆了时间,到头来却背叛贺君为西门弘做事。我也得佩服一下西门弘的本事,在贺君的眼皮子下把你拉拢过去,真不知道西门弘答应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好处。是一个县的县长么?还是市里面的一个官员,亦或者是一个市的市长。”

言语中,带着浓浓的不屑。

李振的语气,让魏鹤更感觉到不妙。

魏鹤根本不承认,说道:“大总统,您误会了我。虽然我魏鹤不知道大总统和贺君说了些什么,但我知道,我不认识西门市长。”

“真是嘴硬啊!”

李振笑了起来,这人真有意思。

人都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还有一丝希望,都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