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不为所动。

“一!”

“二!”

“三!”华砚见他是真的不想起来,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俯下身托起罗槿的手臂放在脖颈,两条大腿刚好压在腰间, 手托住他的臀部,就这样抱着,“你不怕丢人,我也不怕,反正被抱的又不是我。”

说着毅然决然的凌空抱起了他,慢慢的下小楼梯。

整个人瞬间凌空的时候,罗槿迷糊的大脑立马清醒,睁大了双眼看着华砚托着自己下楼梯,吓的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大砚子,我他妈和你不共戴天!你今晚别想上我床,我告诉你!”

怕把还在熟睡中的俩人吵醒,罗槿格外的小声,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能由着华砚抱他去阳台。

“那就睡我床,我不介意的。”华砚抱紧怀里份量不轻的起床气十足的少年,慢慢推开了阳台的门,照了一些微弱的光进寝室里,手里拎着一双红色的狮子拖鞋替罗槿穿上,“清醒了没?”

罗槿挣扎着想下来,止不住的在他的怀里扭动,“你丫的放我下来,我现在清醒的很!”

清晨本就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温热的肌肤像是红绳般的箍在身上细细缠绕,心间涌起一阵酥.麻感,华砚的眼底暗了暗,勒的人更紧了。

嗓音不自觉的喑哑:“好。”

华砚不得不把人放下来,只是一瞬的挣扎便生出了渴望的念头,喉咙干渴,像是过把瘾似的在白皙的后颈轻轻地磨着,留下一小块淡红的印子。

后颈肉被叼住,罗槿一下子僵住了,动都不敢动。

“抱着你走原来不是对你的惩罚,而是对我自己。”华砚粗粝的指尖摩挲着浅浅的红印,直到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