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远被气得脑仁疼。
去踏娘狗日的朋友,这踏马根本就是个步步为营的心机绿茶男。
偏偏孟云池自己一无所觉。
闵行远眼睁睁看着接下来的班长对孟云池的试探越来越多,拍背,碰肩,他借着许多男生朋友之间正常的肢体接触来不着痕迹的触碰孟云池,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位置也愈加游移。
闵行远甫一见到他,气息就会变得阴沉可怖,若非他没有实体,只怕这人早就不能坐在孟云池身边笑得一脸阳光了。
“最近天要变冷了么?”孟云池抬头看向窗外:“怎么这教室里凉凉的。”
班长盯着他转过去一段起伏优美的瓷白颈项看了半晌,说:“可能秋天快来了吧。”
孟云池若有若无看了许久,收回目光瞧瞧前面一片趴倒午休的后脑勺,合上练习本:“不看了吧,该休息一会儿了。”
班长的神色很正常:“好。”
二十分钟后身边的人已伏在桌上熟睡了,班长低着上半身去窥看他的眉眼,那人呼吸浅浅,绕是有人靠近也没什么反应。
班长喉头动了动,慢慢倾身前去,盯着他浅色微薄的唇。
他的五指掐在一起,呼吸急促,显然极为紧张。
然而就在他要鼓起勇气将自己的唇印上去时,孟云池忽然睁眼:“你要做什么。”
班长神色一僵,眼珠游移片刻,忽然心下一狠,扣住了孟云池的下巴要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