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池复笑起来,面容灿若桃花,夺目得很。
“师尊背上的伤怎么样了”他昨日实在忍不住了, 下手难免没轻没重,“我替师尊上些药吧。”
“好啊,”孟云池捋开身后的长发,“替我更衣。”
闵行远喉头微动,将他的上衣解下来,露出里面皮肉外翻的狰狞伤口。
他指尖颤了颤,那印在孟云池背上的伤疤似乎比伤在他自己身上更疼。
“莫看了,上药吧,”孟云池声音无谓,“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他等了半响,身后却突觉一片温热。
闵行远舔舐着他的伤口,神情虔诚而炙热。孟云池沉默下来,良久才在一片寂静之中问道:“为何喜欢我”
闵行远模模糊糊道:“不是喜欢,我爱师尊。至于为何……”他抹去唇角的一缕血丝,“我也不知道……”只是追循内心深处的渴望而去罢了。
仿佛他对这人天生便有刻进灵魂里的仰求。
孟云池身形一转,翻身将他压在榻上,声音低沉,温柔缱绻,模糊得闵行远几乎听不见:“吾何其有幸,能够在那一遭后等到一个像你这样全心全意的人……”
午后两人出去溜达,闵行远不大想碰到张婶,干脆变小了缠孟云池手腕上,让他带自己出去。孟云池用手指拨了拨他的腹部,端详半响,“用这种原形看,好像长大了点。”
闵行远被他的手指搔得有点痒,往旁边躲了一下。
只听孟云池继续道:“你现在像一条吃撑的壁虎。”
闵行远:“……”
两人在那小村子里住了约摸一月有余,直到张婶实在热情难却,孟云池在一天夜里带着人连夜离开了。留张婶第二天一个人对着空屋子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