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受的伤,只要不是伤到某些部位就好。
甫一进门闵行远就端坐在床边,低眉顺眼。
孟云池:“……过来。”
他微微扯开一些对方的衣襟,拨开那些散乱的发丝,边上药边道:“怎的不知道反抗”
“因为是师尊。”
孟云池上药的手几不可见的一顿,“不管是谁,”他说:“你受到伤害的时候就要反抗,哪怕是你最重要的人,不要什么都不做等着任人宰割。”
闵行远忽然冒出一句:“但是师尊例外。”
孟云池揪了下他的头发示意别插嘴,却没有用一点力气。
闵行远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
千重楼中有两座是专门用来接待来客的,响午过后孟云池凭栏晒着太阳,看见青白衣宗服的莱仙门弟子又领着一队人上来。
他懒懒的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趣,却在那队人就要经过之时,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了。
“瞧我找到了什么”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响起。
孟云池睁眼,看见个完全不认识的年轻人。一身绫罗绸缎,头戴紫金玉冠,腰系白玉带钩,脚踏一双金丝绣靴,端的是一副风流姿态。
年轻人生得不错,一身白里透红的肌肤显示着这是个从小在蜜罐里泡大,锦衣玉食的小公子。
他蹙起眉来:“公子”
“我喜欢你,做我的男侍吧。”对方眼睛发亮。
开口王炸,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孟云池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公子是何派人士”
这种傻子怎么会有人敢放出来给自己招惹麻烦
千重楼里来的哪一位不是代表着本宗前来参加寿宴,哪能经得起这番唐突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