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喉头一口老血吐出来。

日哦,想听的八卦没听成,竟然还要学习?

老天啊,饶了我吧!

不管林晚怎么抗争,最后还是被纪寒声拖去船另一头学起了新的剑招。

柳韵如站在船的另一头,听见那头时不时传来林晚怨念的求饶声,和自家弟弟笑了一句:“没想到纪师兄管小师妹管得还挺严的,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冷清冷性。”

柳旭炳点点头:“姐姐说的对。”

柳韵如最看不得弟弟这副软弱老实的包子样,但是又没有办法,只能道:“对是对,有那样的师父,当然只能靠师兄教。”——柳韵如一直听母亲的话,生活在饮雪山庄外,过的是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日子,自然是对饮雪山庄的新闻知之甚少,对程雪意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偶尔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只言片语,以为林晚在程雪意手下过的自然也是纪寒声差不多的日子。

柳旭炳的消息来源也不比姐姐多,父亲也不准他进饮雪山庄,每日只叮嘱他勤学刻苦再刻苦。

但是想起自己当初在白鹭城里的事,他犹豫了一下,嘴角微微蠕动,想说些什么,但是一抬头,迎上姐姐的目光,他一出口又变成了:“姐姐说的对。”

“你啊。”柳韵如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摇头叹气。

父亲一生只盼弟弟能支撑门楣,为他一血前耻,可知他自以为威风八面的杀人鼓,在人前是个软弱好欺的包子性格,在山下城里被凡人打都不敢躲。

但是她看看自己手上绑着的绸带,又忽然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