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安给林清许打电话道:“阿许,明天我们去赏花吧,我记得有一花圃芍药开得正盛。”
林清许揉了揉头,道:“安安,明天恐怕不行,我要去参加一个宴会。”
不消林清许多说,沈一安已经知道她要参加什么宴会了。对于顾如青,她始终放不下,故表面冷淡,但私下也关注着顾如青的动态。明天阿许参加的那个宴会,顾如青也去。
沈一安听着林清许的倦音,嘱咐道:“既然明天有聚会,那你早些休息。少沾点酒。”
阿许虽背靠林家,在圈内又有晋江护着她,没人敢灌她的酒。可难免虚面要过去些,这样的话,沾酒就在所难免。
沾酒沾酒,对林清许来说是名副其实的沾酒,轻轻抿一口即可,但她的酒量十分差劲。幼时父亲因阿姐在竞赛夺冠,他高兴自己用粮食酿了些酒。不知是那粮食酒是否劲太大,她就舔了一筷子,不仅辣了嗓子,还睡了一天一夜。
酒量自那时起就差劲的很。
林清许知道沈一安是想起自己小时的糗事,可她也不觉尴尬,心中温情地很。
谈到过去总是悲凉,少有如此趣意往事。
林清许眼眶微湿,向沈一安撒娇道:“安安,我想喝你熬得醒酒汤了。”
沈一安笑道:“好,明天我把这醒酒汤送到你家。”
挂完电话,沈一安便准备外出买材料。
一出门,春光拂脸,绿意如烟桃红如纱,一片诗情画意。
长时间憋在屋里,家中的芍药也未到花开之时,沈一安初见这春|色心中生了几番不舍。
心想:过几天就倒春寒了,风一吹雨一打花都没了精神气,反正今天下来了,不如赏个痛快再回去,赚这一春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