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医院的路上,他也恨她不去反抗,可是,当护士出来责怪他时,他才知道,一一身上尽是伤痕。
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受伤更严重;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内心恨不得对自己拳打脚踢。
放不开得,只是自己箍住自己的枷锁。
顾如青慢慢坐了回去,与其说是坐了回去,倒不如说是因失力而瘫坐回去。
顾如青的心发着抖,那心被挂在高空,被无数名叫情丝的寒风吹打着折磨着。
安安她......
谭晚说完,他细细徐读着顾如青,“其实,我很惊讶。我查过你,你跟我大哥一样,对于她们的人生都是不请自来,都是任加干预,对她们毫无理由的好......”
谭晚哑了嗓子,眼睛死死看着顾如青,满脸的不可思议,句句皆是控诉,“你,太像我大哥了。一一怎么敢,怎么敢啊!”怎么敢跟你在一起,怎么有勇气做好再次经历一下重蹈覆辙的灰飞烟灭。
她怎么敢啊!
顾如青苦笑一声,我跟谭青像?我跟谭青笑?这怎么可能?
顾如青对谭晚那句他像谭青的话给弄得发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满烧红的脸颊。
怎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