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在谭青的头上发了个雷,炸得他头晕眼花。
谭母这些也生了气,“这人还活着,怎么现在去糟践人,让人母亲怎么想!”她也为人母,将心比心,如果有人现在说要跟他的儿子阴婚,她定扒了来人的皮。
周慎道:“是损人,但,车祸那些高昂费用已经让沈家不负重堪。沈小姐,可能会答应。”
谭青攥紧了手,他转头看向谭母。谭母立刻懂了谭青的意思,“不可能,谭青我告诉你不可能!”
谭母红着眼道:“谭青,你现在还没死,假如有哪家自贱说想跟我们家结为阴婚,我定会扒了来人的皮。谭青,你已经糟践过人家小姑娘的感情,你别在糟践人家的家人。”
谭晚看到有些失控的母亲,有些害怕地叫了一声母亲。
谭青自然知道他这是在糟践他的阿沈,可是,可是......
谭青含着一口血道:“可是,那人,既敢,直接,这么,跟阿姨说,就代表,就代表......”谭青已经没了力气。
但谭母也明白了谭青的意思。既然那家人敢直接跟人家母亲这么提,自然也做好了偷骨灰盒的准备,如此更是糟践人家的姑娘。
谭青闭上了眼,泪不断从眼尾流出,浸透了他的鬓发。
谭青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我,我会,下地狱,跟她,道歉,可我,我不想......”让她死了都不安生,更不能让她的家人到时无理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