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小破地方,家家都有点关系,负责招人的还和好几个女孩儿的家人认识,穆樱子正愁着要不要换人。
门又开了,里面的人故技重演般迅速将嘴闭紧。
“聊那么高兴啊?”皮鞋沉稳有力的声音和刚才的高跟鞋是完全两个风格,男人面上挂着一贯的微笑,刚刚入职的年轻人不懂,一些穆樱子手底下的老人知道这其实是个十分危险的信号。
“讨论的什么啊?和我也一块说说?”
几个人面上不怎么绷得住了:“郝老师。”
八卦得太起劲,就渐渐忘了隔墙有耳。
郝景烨直接点了几个人:“出来一下,有点事情和你们说。”
他的脸上这下看不出来什么笑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丝毫不加收敛的凌厉。
郝景烨并不会经常生气,甚至连生气的念头都很少有,去北京跟着郝念半个月的时间他都小心翼翼地躲在看不见的地方保护着这孩子。儿子犯浑这么严重的事他都没有想过冲上去把他拽回家狠狠教育一顿,眼下他却真的感到一股怒火快要克制不住地腾了起来。
穆樱子正好在外面给谭霜打电话:“郝叔叔回来了,晚上要不要过来?”
她听见儿子很元气地在那边叨叨个不停:“去去去,我想大叔了,楠哥来,你也想大白熊了是不是?快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