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年,有些事情还碰不得,一碰心里的那点理智就跳出来敲响提示音,只能就着不甘和爱意把眼前的人以另外一种方式吞吃干净。
曲珦楠在慢慢地学一些东西,这些以前自己从未碰过的,到现在做起来也不再有生疏的感觉。
比如,他学着之前谭霜那样来照顾他。
记下他晚上几点睡,早上几点起。
把衣服都好好地整理起来,家里打扫干净。
谭霜几乎没有不吃的东西,那就尽可能地尝试一切种类变着花样做。
在床上也是,他私下甚至偷偷翻过资料,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能让对方更加舒服,了解他身体从头到脚每一寸地方。
那些当初他自己在下面被压迫着产生的不知所措,他分毫不差地全都还了回去。
他得让他适应。
适应这样的状态,适应两人所处的位置,让他再也忘不掉自己给他留下的每一处痕迹,就好了。
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谭霜每天晚上带着浑身燥热睡去,早晨又在身后人进食一般的舔舐中清醒。两个人每天过的都像连体婴,最寒冷的冬天过后有更多让人措手不及的东西生长出来,有些横冲直撞的势头。
荷尔蒙不是很强烈,他俩本来在这方面也是稍稍淡漠些的性子,如果不是正好撞上了彼此,估计连一点旖旎的想法都不会有。
情人节前一晚俩人已经身在外地,谭霜没有旅行过,一路上都死死盯着车窗外愈发陌生新奇的景色,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