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的手心开始腾出一丝热度来,出了一点薄汗。
填补裂痕的东西好像起作用了。
胸口不再堵得难受,那里伴随着亲吻涌入一些亮亮的透明的东西,很甜,像冒热气的蜂蜜糖浆。嘀嗒嘀嗒被曲珦楠接住,然后稳固住了里面翻江倒海的东西。
只有他能治愈自己了。
曲珦楠闭着眼睛,睫羽微颤。
难受的时候,落迫的时候,明明早已习惯了独自忍耐,那时他的身边没有任何人作陪,但是现在不同了。看着谭霜,他便想要发泄,想把自己最真实的感受都传达给他,这很矛盾。他怕他看出自己的脆弱,但触碰到这份温暖时,他想要缴械投降的心情却越发强烈。
谭霜以为他又没气儿了才停下来,踢了一脚他小腿,“干嘛干嘛干嘛!问多少次了你理我一下?”
“我不是回答了吗。”曲珦楠别扭起来。
谭霜仍旧一脸懵:“……咋、咋回答了?”
“就要亲啊?”
“我冷。”曲珦楠皱眉说。
“……麻烦你下次编个好点的理由。”
我不信天天恨不得雪地里裸奔的男人还有冷这一说,谭霜腹诽。
“没发烧吧楠哥?”他伸手摸他额头。
“没有。”
曲珦楠说:“现在好了。”
一把手拽回来握着,的确热呼呼的。
谭霜皮笑肉不笑,“成天神神叨叨的,亲我就不冷了?要不是看你这次亲的还算温柔我还以为你要强/奸。怎么了?怎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