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知道你们的项目是因为我和你们工作室的一个人有联系,但我和那人有约定,不好告诉你是谁。”

“嗯。”涂栖就是要将冷漠贯彻到底。

杜振洋见涂栖这样,以为他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又说:“我是想说我没有在你身上用异能。”

“嗯。”

杜振洋败了,不再纠结涂栖的态度。继续说:“虽然地球上面的法律还不够完善,但是用异能可以证明跃禾的项目是剽窃的。”

涂栖摆了摆手,觉得比起杜振洋这样积极地态度,他确实担得起「哥」这个称呼了,他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谁都能做的,剽窃一个公众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能算侵权吗?这个流产了就再想别的,也不用死扣着这一个项目就要杠到底。”

涂栖也知道,他现在完全是在自我安慰。整个工作室熬了这么些时日才熬出个开头的东西,在让世界看见之前被别人夺走了,任谁都不会好受。

但是自己没做好保密工作,泄露了就一味地责怪闻声而来的臭虫,这也不是什么正确的思想。

如果涂栖真是这样一个不争不抢,佛系淡然的人,杜振洋今天也不会来了。

他用脚想都能想得到,涂栖肯定又是自己心里难憋屈受,面上安慰大家说和气生财,然后把人组织起来,一切事情就重头再来。

“如果法律定义上不够完善,那也要让大家知道他们的创意项目还有计划安排都是抄袭的,你们工作室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要拱手送人?”

涂栖还真没见过杜振洋言辞这么带有情感的时候,有些发愣,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过了半晌,他带有试探性地问:“你要怎么用异能证明他们剽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