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通到顶楼的金卡？”

季攸宁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秦磊喉结滚动了一下，接过那张薄薄的卡片，动作都有些迟钝。

张律师过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

“我确认过了，董事会在十二楼外宾接待室召开。”

季攸宁看了王川一眼，看吧，人家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王川撇撇嘴，权当是听到了，季攸宁低头微微一下，再抬眼已经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太子爷」了，漂亮明媚的眉眼瞟过众人，

“走吧。”

十二楼，是接待重要宾客的地方，富丽堂皇，很是庄重贵气，这里也设有一处会议室，只不过因为容量不大，所以一般的集团会议都会去十一楼的大会议室，不过召开一个重要的董事会，来这里倒也是合适的。

季攸宁站在会议室的木门前面，深呼吸了一口气，里面听到隐约的说话声，伸手一把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看来这里很热闹啊。”

装饰考究的地方坐了六七个人，大多都是头发花白的花甲老人，唯一的一个年轻人，坐在前面的位置，看着季攸宁的出现，眼神依旧平静刚毅，没有一点的意外或者波澜。

果然，冯菖就是冯菖，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这样的沉着平静，看不到一点波动，就像是大楼里最中心的那根支柱，但是季攸宁现在，却希望在他的脸上，哪怕看到一点情绪，都会在这样的情境下，感觉到一点往日的舒心的。

过往的那些温情脉脉，如今都变成了，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和冷静，还真是好笑，冯菖身后的顾琛，看着季攸宁和身后的王川，瞬间皱紧了眉头，

“季先生，你怎么来了这里？不要胡闹，董事们正在开会，赶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