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出什么事了？”

副导演心虚地看了季攸宁一眼，季攸宁接到眼神，无奈地耸耸肩，

“孙导觉得我情绪不对，指导了几句。”

秦导也不是刚出来混的，自然马上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准头严声呵斥道：“老孙，你又欺负新人了是不是？这都马上杀青了，你能不能别搞些不利于团结，不利于剧组的事情？

你推荐的那个人，团队不是没有考虑过，确实不如季攸宁合适，《九川劫》的播出效果你又不是没看到，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秦导，跟谁关系近果然是溢于言表，这话里话外，丝毫没有替副导演开脱的意思，倒是彻底把他卖了个干干净净。

看来，是这个副导演最开始给剧组介绍了男一号的演员。当然，肯定是他自己的关系，而秦导综合考虑之后给否了，副导演就对季攸宁存在了某种「意见」，最后杀青忍不住想要发泄一下。

众人的眼神都落到了冯菖身上，尤其是副导演，几乎是完全没了求生欲的低头等着「发落」。

冯菖思索了一会，只是淡淡的两个字，

“回家。”

这句话是看着季攸宁说的，王川马上拉走江生远离「作战区域」，

“跟我去收拾东西。”

季攸宁看着离开的两人，回头瞅着冯菖，

“我还有，最后两场戏才杀青呢。”

冯菖重新说了一遍，

“回家。”

季攸宁赶紧点头，

“好，这就回家。”

秦导有些意外地看着冯菖，

“冯爷们，我们还没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