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身边的定时炸弹，你的存在，你们之间的关系，对于冯爷来说，就是别人击垮他，最好的武器。”

季攸宁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顾琛，久久没有回答，但是内心却不似表面的平和，早已是翻江倒海，山崩地裂，不愿提及的事实被人毫无遮拦地揭起，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顾琛轻轻一笑，

“不要想太多了，至少现在，我还是支持你在他身边的。”

季攸宁苦笑一下，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让我这么大的压力？”

顾琛没有回答，只是说着别的事，

“冯爷是为了谁跑到这里搞餐会的，我觉得你是能猜到的。”

季攸宁点头，

“料到了，刚刚我们还在一起包饺子呢，直到夏夏突然过来接我，我们才知道这事。”

顾琛点头，

“有事联系我……”说完就要走，季攸宁在后面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话说明白了再走，你不是特地来提醒我的吗？就这么简单半句把我打发了你觉得合适吗？”

顾琛收回脚，

“不合适，这次的导演里有个叫李国生的，虽然被叫做「鬼才导演」，但是名声确实不太好，而且有些事情也是做的很过火，因为有才名，所以其他人对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冯爷担心你应付不过来。”

季攸宁起身，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联系你哈。”

留下顾琛在原地愣了一下之后嘀咕着，

“想到什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