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陆建章抱着一摞书，递给面前的学生，这学生虽然灰头土脸，衣衫不整，但透着一股子的聪明劲，眉眼弯弯的笑着，还朝着陆建章行了个少先队队礼。

“这小孩大学去的上海高金，之后在伦敦商学院读了EMBA，我觉得他的工作还不用一个策划来操心。”

陆节向前侧了侧身，把手里的资料往桌子上一扔，低沉的声线略带嘲笑的说道。

这是今晚陆节第一次说话，上来就把邱宁说蒙了，他又看了眼照片上的男孩子，本来想着自己说不定能帮上他的忙，没想到被隐藏大佬疯狂打脸。

“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后续有问题再沟通，辛苦了。”

韩羽起身做了总结，再聊下去陆节怕不是要发飙了，这小策划也是脑子有坑，上来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目送着两位活祖宗进了电梯，邱宁长长吁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8点43，不算太晚。拿出手机给秦烽铭发了个消息。

“结束了，准备回家啦。”

“还挺快，门口等你。”

电梯里，韩羽看着陆节一脸被喂屎的表情，心里很是无奈。

陆节最烦别人拿这张照片说事，没想到今天这人上来就触到了他的逆鳞，看来以后的工作有他受的了。

外面还飘着毛毛细雨，寒风刺骨，韩羽打了个寒战，又瞥了眼陆节的冷脸，这简直就是双重冰冷，人间疾苦！

两人快步上了车，韩羽想着缓解一下气氛，找了首动感的电音播放，一首歌还没到高潮，秦烽铭就给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