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很多时候不是她想避就能避得掉的,君莙不知道这本来就是林家名下的会所,没了旁人的注意,林筱苒在自家地盘找起茬来更加有恃无恐。
君莙转身才走两步,披在身后被微微烫成了自然卷的头发就猛然被人一把抓住。
“装什么装!”林筱苒倒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借着靠近的动作快速的狠拽了一下就很快放开,不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
只是君莙却被这瞬间的疼痛逼得不得不停下脚步,被迫转过身来。
林筱苒眼中透着不加隐藏的敌视,外加一种欺凌压迫的满足,没有将她因为疼痛而变了的脸色放在眼里,勾唇发出一声冷笑,压低了声音凑近她耳边。
“怎么?我说的不对?害得别人母子关系变得这么差,你该不会觉得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吧?”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哪来那么大的脸倒贴,缠着男人不放贱不贱啊?还当自己是什么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呢,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妈不过是个乡下上出身不得台面的拜金女,一个卖酒的说好听点叫销售,说难听点——鬼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才让你爸做了冤大头,是不是君家的种还不一定呢——不过她倒也聪明,还算跑得快,不然整个君家怕要被你克死个一干二——”
满含恶意的嘲讽淹没在迎面泼来的一杯红酒中。
林筱苒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睛,她注意到服务员带着托盘靠近了却根本不以为意,更没想过不止被她讽刺过一次从来闭嘴不言的人会突然动手,还未来得及尖叫,君莙沉着脸将酒杯放回服务员的托盘上,紧接着抬手——
当着惊愣的服务员的面,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小花园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