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的内容看完了,周怀把手机递给钟邵林。
“你想怎么做?”钟邵林询问地看向他。
喝了酒的周怀仰躺在座椅上,慵懒一笑,“这个事你就别管了,接下来的事我处理。”
钟邵林不放心地皱了皱眉头,“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你觉得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周怀偏过头去。
周怀太沉着冷静了,这一点钟邵林深有体会。
“那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
“嗯,”周怀的目光暗了暗,最后用手指搓着下巴道:“你把这个人的详细信息发过来。”
钟邵林把信息转了过去。
……
就算再繁华的市中心也有着仿佛被人遗忘的阴暗角落,一栋略显破旧地孤楼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楼道口随意扯了几根电线,上面几个眼看就要彻底熄灭的小彩灯此刻正倔强地散发着最后一点光亮。
唐浩避开这根要掉下来的电线,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双腿不太自然地顺着楼梯往上爬。到了二楼的时候,他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此刻简陋的房间里光线昏暗,头顶的灯泡款式早八百年就停止生产了,此刻像是被烟熏得蒙上了一层雾,越发显得这里不够亮堂。
客厅的地砖上缺了好几块角,上面还有数不清的污渍,被无数鞋底反复碾过,成了再也擦不去的污点。
客厅的四角矮桌上,正围着四个人打麻将。
正对着他的光头此刻正叼着一根烟,眼皮耷拉着看手里的牌,瞥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在了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