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元也是一惊,他连忙滑动轮椅走过去,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脸上浮现一丝懊恼,“我昨天情绪不佳,所以就没管她。”
周瑾简直无语,他只是一天没来,段乐萱竟然烧成了这样。
“我送她去医院。”
“我也去。”
两人一阵兵荒马乱,车子终于上路,周瑾一边开车一边告诉自己不能慌,乐萱不是长时间高烧,应该不会烧坏,如果他在路上不小心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
到了医院之后周瑾抱着段乐萱去找医生,原本要排号,但是周瑾把情况一说,医生单独让他插了个队,抽血化验一系列下来,他们在病房里挂上了点滴。
医生说幸好送的及时,如果再烧上一天恐怕伤害就不可逆了。周瑾听了之后胆战心惊,幸好他心软过来看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段清元,麻烦你振作起来,难道你要看着乐萱陪着你一起受苦吗?”
段清元狠狠地闭上眼睛,沉声说,“我不配当一个父亲。”
段乐萱正在昏睡,周瑾压低声音,“既然你已经当了父亲,你就没资格说这话!”
段清元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是啊,我要振作起来,不仅为自己也为了乐萱。”
“你能想明白就好,”周瑾冷冰冰地挖苦他,“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别等着乐萱的母亲一打击,你又打回原形了。”
段清元像是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嘴角,“我很少受到这样的评价。”
周瑾不知道段清元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像一个支离破碎的拼图,他只能通过自己了解的事情渐渐拼凑出一个大概。
他在无形中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说明在出事之前他肯定是一个领导者。如果闫韵诗真的是为了他的钱,那么表明他的经济条件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