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亮以前虽然打过架，可是都是动的拳头，没有见过血，刚刚方程头上流的血吓到了他，他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

陈西扶着方程直接去了学校的医务室，医务室的校医在午睡，被门外的敲门声弄醒了，只见方程满脸是血，衣服上也是，有些惊讶的道：“哎呀，同学，你这是怎么了？”

陈西将方程扶到椅子上，朝校医道：“我同学被人用酒瓶砸了，麻烦你帮忙看看。”

校医一边找来清理伤口的消毒液和纱布一边道：“你们这些小孩，年轻气盛的就爱打架，不好好学习，高几的？”

“高三。”陈西一边盯着医生帮方程处理伤口的手，一边回答道。

“都快高考了，还不好好学习，马上就要封闭式学习了，看你们还怎么出去闹。”校医皱着眉头替方程将脸上的血擦掉，检查了一下伤口说：“还好，口子不深，不过也得缝两针，这额头上以后留不留疤现在不好说。”

陈西听完眉头一皱说：“要不去好点的医院缝，留疤就不好看了。”

方程摇了摇头说：“不用了，留点疤没事。”

校医啧啧嘴道：“长得是不错，留了疤是挺可惜的。”

陈西上前一把将方程拉了起来，说：“跟我走。”

校医急了说：“我正在处理伤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