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豁然开朗。

萦绕眉间的幽怨,骤然消散。

林徽荣大笑。

笑的肆意。

笑的开怀。

小棉花趴到梳妆台前,小脸蛋枕着胳膊,恬静地看着徽姐姐。

林徽荣笑够了,弯腰亲一下小棉花白嫩的小脸蛋。

小棉花捧住徽姐姐的脸蛋,用手指轻轻地擦擦她的眼角,姐姐的眼睛在流泪,像沉在小溪中的黑色小石头。

林徽荣稍稍用力地拍了下她背,笑斥,我在笑,没哭。

小棉花嘟嘴,好吧,姐姐和哥哥一样,总是奇奇怪怪。

有些人,相处多年,仍是陌生人。

有些人,只一面,便是知己。

林徽荣亲昵地牵起小棉花的手走出卧室。

小棉花在后面好奇地问,徽姐姐也喜欢我暖呼呼的手?

林徽荣笑着故意逗她,也喜欢?除了我,还有谁喜欢呀?

小棉花没有其他小姑娘提起心上人的羞怯扭捏,大大方方,哥哥!

在小棉花心里,哥哥是她的伴生雄花,那就是她的。虽然要按照山爷爷的叮嘱慢慢来,但本质是不变的,哥哥最后都要给她授粉,不然她结不出小棉籽。

而且山爷爷也说了,如若追不上雄花,必要情况下可以使用迂回的手段。为此,山爷爷向其他小世界借了术法书。书里有引梦、造梦、潜梦,她全学会了。

哥哥要是不给她花粉,她可以进入哥哥的梦里取花粉。这种迂回手段结不出小棉籽,但她可以取回孕育在花粉里的仙力,离开这方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