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漾让郑柠联系办案人员，确认事实。

不久，郑柠说：“经法医初步鉴定死因为割腕导致的失血过多，现场只有一封很简短的遗书，三个字——我走了。小区楼道监控和电梯监控显示事发时间段无外人进入事发地点，也没有从窗户强行进入的痕迹。初步排除他杀可能。”

“手臂上有针孔吗？”许漾问。

郑柠点头，“但现场没有找到工具，可能是被她经纪人处理了。她经纪人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下午有通告，上门去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死了。她经纪人是2点30分到的现场，2点45分才报警，中间有15分钟的空白。”

许漾：“她经纪人有交代什么吗？”

郑柠：“她声称是为了处理一些私密文件，事关柳忱声誉的，和案件并无关系。”

陆诜突然开口：“你们说章吟帆和这件事有关吗？”

郑柠一愣，“他？他不是被拘留了吗？”

许漾皱眉想了一会儿，“走，再审章吟帆。”

章吟帆还是沉默。

许漾说：“柳忱死了。”

章吟帆很明显地震惊，“什么？”他微张着嘴。

“今天下午死的。”许漾说。

章吟帆又慢慢收回震惊的神色，换上一副冷漠的面孔，他说：“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