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傲天他爹的“串烧”绝技是摆设吗!
于是季汐把筷子一放,“母妃从昨天到今天问过我一声怕吗伤到哪儿了吗!”
她这就是不讲理地甩锅,其实太妃昨天就问过身边丫头和大夫了,确认闺女的皮肉之伤完全不值一提太妃才会这样抱怨……毕竟是亲妈。
太妃一听这个又悲从中来,“你也怨我!我怎么着你都不顺心不心疼我是吧!”
季澜没说话,心里却道:这就是他的生母和妹妹啊。
季汐瞧出了便宜哥哥这份引而不发的不满,“母亲别再琢磨用太后来压制大哥和大嫂了。太后哪里安了好心?她早知道您选中了东北安平侯家的大闺女,前阵子太后见安平侯家银子越来越多,一个动心您这满意的儿媳妇就成了人家儿子的侧室。”
太妃为这件事儿辗转难眠了许久,此时自然脸色越发难看。
季汐打的主意就是说一次能让太妃消停好久,所以半点不客气,“咱们如今哪有底气要这要那?莫说讨价还价,您当初怎么不和太后理论,反而非得叫上大嫂一起进宫……为壮胆吗?您刚才叫我赶紧要好处去,我让大哥把王位让给二哥,您说能不能行?”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季澜都微微点头。
太妃则捂着额头,一副承受不来的模样,却没有倒下:她之前几次演的成分居多。她现在总不能硬给儿子女儿扣个不孝的名头,女儿这话再刺耳她也知道女儿说得对。
如今儿女也都不再信她,她又汲汲营营图个什么?
这么一想太妃甚是心灰意冷,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把一双儿女全赶出门。
出了太妃的院门,季汐对身后的便宜哥哥季澜道,“咱们说说话?”顿了顿又问,“不好奇我跟换了个人似的?”
季澜道:“好奇。我寻思着你憋不住事儿,迟早告诉我。”
这个便宜哥哥也有点讨厌。
季汐翻了个白眼,惹得季澜哈哈大笑。
来到季汐的屋子,兄妹俩相对而坐,丫头们上茶摆好点心就识趣地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