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还没来，我先去看看提莫和悠米。”

她话不知道是跟谁说的，林塘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发现张佳宁也应了一声，好在他声音比较轻，应该没有人听到。

旁边的季兰亭和伊尹转头看过来一眼，然后被他的眼神镇住，都没敢出声，只是在转过身的时候对视一眼，掠过些许笑意。

上了大巴车，江灵兮又跑到了张佳宁旁边坐下，林塘闭着眼睛养神，偶尔听见她声音轻微地与张佳宁嘀咕两句。

落地时照例已经晚上十点多，到了酒店各自休息，第二天早上林塘没到八点就醒了，又眯了一会儿，起床洗漱。

刚擦干净脸，听见有“咚咚”的轻微敲门声，林塘忙去开门，却发现外面只有江灵兮一个人。

似乎是明白他的疑惑，江灵兮伸着一根手指头往旁边指了指，“佳宁不准备吃早饭。”

“哦。”

林塘应了一声，“等我一下。”

他回去拿了手机和身份证，出了房间，跟江灵兮一块下楼去吃早饭。

少了一个人，重新变成了两个人的相处似乎显得有些微妙，林塘悄悄打量她一眼，走廊里面光线不很明亮，不过还是能看得清楚。

她换了身假两件的丝质连衣裙，有蕾丝的边和披肩作为点缀，与昨天的旗袍风格类似，看起来十分清纯的感觉，不过比昨天多了些优雅的贵气。

进了电梯，依旧是两人，林塘站在按键旁，忍不住又偷偷瞄了她一眼，没想到被发现了。

俩人目光一触，江灵兮显然也没想到自己发现他偷看自己会被他发现，目光飞快地躲闪开，随后大概又觉得自己才是应该理直气壮的一方，于是又微抬下巴地看了过来。

林塘跟她对视了一眼，然后目光从她身上一掠的挪开。

江灵兮察觉到了，轻轻哼了一声，低声咕哝道：“偷看……”

“我什么时候偷看了？”林塘不服气地道，明明是光明正大看的。

“你从昨天就一直在偷看……”